孔乙己续写
孔乙己续写1
孔乙己用双手撑着一步一步爬出了酒店,寒风丝毫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孔乙己的念头,凛冽地吹着,肆虐地刮着,打在只穿着一件破夹衫的孔乙己身上。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爬到一棵树下,蜷起身子,尽一切可能多给自己一些温暖。他静静地坐在树下,回想起从前,若不是因他好吃懒做,总是连笔纸带人一起销声匿迹。
或许现在的他虽说不上是有钱人至少也能养活自己,过上太平的日子了。更不会去偷别人家的东西,落成现在的这副惨状,遭人唾弃。想起以往在酒店,那些酒客对他的调侃和讽刺以及嘲笑,自己还仍迂腐地试图去反驳,他顿时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荒谬和可笑了。但是他不明白,为什么,为什么到最后一刻,他都沦落成这般下场了,却依旧没有任何人表示出对他的.同情,哪怕一个眼神,一个表情也好啊,都没有。
这是多么凄凉、多么悲哀的事!……孔乙己反反复复地思考着,陷入深深地悔恨中,可似乎一切都来得太晚了。伤势的严重、体力的透支,让他渐渐地闭上双眼,永远地睡过去了。
孔乙己续写2
孔乙己艰难地爬回自己的茅草屋,本是想喝杯酒暖暖身子,可一路上却折腾得他全身冰冷,忍不住地打寒颤。
“睡一觉会好受些。”他安慰自己道。借着酒劲,孔乙己酣然入睡。
不知过了多久,孔乙己听见了嘈杂的.人声。一群人站在门前,见他醒来,纷纷围过去,满脸堆笑地对他说:“孔举人,你醒啦?恭喜你高中了!”此后,孔乙己过上了富贵日子,再也没有从前的嘲笑声,周围人都夸他极有文采。这一切美好的像梦一般。
这是一个梦。孔乙己的确死了,他被世人遗忘,甚至连死后的一个归处都没有。
孔乙己续写3
他用手走出了酒店。看着酒店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,街上的路人、乞丐用不屑的'眼神看着他,他不禁坐在路边闭上了双眼。“唉,老天真是不给脸,让我这么有才华的人落到这般田地,可惜了,可惜!”
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,孔乙己决定去寻些吃的,但他身无分文,只能先去桥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。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个破旧的草席子,铺在桥头就当一个住处吧!
今后的几天,白天他上街乞讨,晚上就睡在桥头,就这样勉勉强强过了几天,在某天早上,就蜷缩在草席子上一动不动了。
孔乙己续写4
快到年关,风是一天凉比一天。我也须穿上棉袄,整天无聊地抱着热壶,寂寞地靠在柜台上,望着一条空荡荡的街道。
柜台上也或多或少地蒙上了灰尘,惟有掌柜的算盘倒还干净。店里的境况也似这冷风,一天不及一天,粉板上就惟有“孔乙己欠十九文钱”还未抹去。
掌柜每每拨完算盘,总瞅着粉板发愣,不时重重的叹气,嘴里喃喃着:万不该赊给他!
店外的梧桐树上,那几片残叶也不知何时在冷风中消逝了。冬季日短,又是阴天,故而天色很早就阴暗下来,竟又下起雪来,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,满天飞舞,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,将鲁镇笼成一团糟。
腊月二十以后,鲁镇上可就忙碌了起来。掌柜也在店门上贴了大红纸,店内设了香案,摆满祭品,点起红烛,掌柜不住地向香案上的菩萨磕头,嘴里也不知念些什么。
一天的下午,生意不好,掌柜刚叫我关门,我也想趁此进屋取暖,然而一抬头便瞅见了对面的孔乙己。我这回在鲁镇所有的人们中,改变之大,可以说无过于他了:花白的胡子全变灰了,夹着片片雪花,死尸似的脸上瘦削不堪,毫无血色的开裂的.嘴唇,使得他活像一个木雕;只有他的眼睛转动,还可以表示他是个活物;长衫不见了,蒲包也四分五裂,唯一保暖的,也只有身上缠的几圈草绳;盘着的腿上放着一个破碗――空的,又乱又脏的已搓成绳状的头发散在头上,很像个疯乞丐:他分明已经完全是一个乞丐了。
他用了很长时间从柜台对面爬来,嘴里直呼噜着热气,稍一休息,便从胸口好不容易搜出五文钱,用开裂的手捧给我。他的嘴唇微微颤动,许久才翻出一丝细微的声音:“温……酒,……茴……豆……”
掌柜听了动静,探出头来,惊奇地问:“孔……孔乙己么?你没有……?”但终究是大年天,掌柜没有说出那个晦气的字。他回头看到粉板,嚷道:“还欠十九个钱呢!”孔乙己嘴唇蠕了蠕,但始终没有出声。掌柜见我在温酒,又嚷开:“酒不必给了,就算还上了四文!……豆么?收半价,一文一碟,谁让我是善人,要积点德呢!”
孔乙己张着嘴怔怔的坐在地上,直着双眼看掌柜。直到隔壁又响起和谐拨珠“啪啪”声。我暗地里多加了豆,弯下腰递给了他。他的长指甲断了,手也冻得几乎捏不住豆,有时夹起刚到嘴边,手一颤,又滚落到远处。他见我在瞧他,便不去理会那掉了的豆;待我一转身,他便飞快地将它抢到碟里,伸开拇指和食指夹住,送进嘴里。我又看见他时,他便又不去理会它了,似乎不屑一视。我见状,想笑又不能够笑。
吃完豆,他便又爬了出去。也许他就是这样天天爬着过活的。他在人们的记忆中,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了。他的境况,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们眼里也不再见一点点泪迹了。他也许未必知道,他的境况经过人们的咀嚼鉴赏了许久,早也成为了过去,只值得烦厌和无聊。在掌柜的催促下,我关上了店门。掌柜也自然忘不了在粉板上写下“孔乙己,欠十五文钱。”
过年了,远近的爆竹响了起来,看到了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,接着又听到了毕毕剥剥的鞭炮声,掌柜也笑眯眯的过年了。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,夹者团团飞舞的雪花,笼罩了全镇。就在这举家欢乐的时刻,店外被人们淡忘的残树,在冷风中“啪”地折断了,埋在雪地中……
次日,人们发现了孔乙己的尸体。他的破夹袄不见了,手里捏着几文大钱,倒在了离当铺不远的路边。掌柜和众人在不住咒骂:“早不去晚不去,偏偏在这时去了,真是晦气……”“灾星呀!大年天儿就不吉利!阿弥陀佛!”掌柜骂也骂了,又叹起气来:“可惜我那十五文钱。”他见了孔乙己手里的几文钱,便又嚷开:“这手里的几文,想必是来还我的,我也暂且收下了,安了这个去天国享极乐的心吧!”说罢,便捋起了袖子,用指甲将钱夹起,放在掌上,掂了掂,露出了一丝笑意,又摸出了佛珠,念着走了。众人也一哄而散。雪地中只剩下他那又瘦又黑又冰冷的僵尸。
爆竹又响了起来,天空又闪起了黄色的火光,毕毕剥剥的声音响得震天!
孔乙己续写5
风不紧不慢地吹着,孔乙己用手不慌不忙地“走”着。那件标志性的长衫被一件破夹袄取代了,蒲包上被称之为“腿”的部分被什么东西盖着,从远处看就像一个怪物在洒满夕阳的泥路上挪动。 那个带给别人欢笑的孔乙己此刻正默默地数着“走”过的街口:“何家……张家……李家……丁举人家……”数到这里,孔乙己下意识加快了挪动速度。 “孔乙己,你干嘛突然‘跑’这么快?是不是心虚啊?原来你也知道举人家的书是偷不得的呀。哈哈!”一个短衣帮的.人咧着嘴嘲讽地说着,旁边其他人也开心地笑着。 孔乙己的嘴角微微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,原来这些人还不放过他呀!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又随即瞪大了眼睛回看着说话的人:“读书人的事不能算是‘偷’,是‘窃’,‘窃’呀。君子固穷……”正当他准备吐出“之乎者也”时,周围人刺耳的哄笑打断了他,他定定地注视着这些只能看见鼻孔的人,久久地。接着,他低下了头,继续向夕阳的背面“走”去…… 背后欢愉的笑声愈来愈轻了,孔乙己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…… “啊――”突然,他的手被路面上什么坚硬而锋利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,凄惨的叫声延着夕阳被渲染得更悲凉、更无助。
他缓缓地将手举到面前,一道从手掌到手腕的殷红伤口在太阳的余光下格外刺眼,暗红的鲜血不断向外涌着。孔乙己无奈地笑了笑,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。他在秋风中瑟瑟的抖动着,宛若一片随风飘落的秋叶。
他仿佛从一出生就被猛烈地风吹着,一直到现在、刚才…… 奔涌不止的鲜血、金红绚烂的夕阳、暗黑孤单的身影、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,孔乙己看够了、听够了、也尝够了,他慢慢地闭上了瞳孔放大的双眼,静静的休息了……
孔乙己续写6
孔乙己挪动着又红又肿的腿出了咸亨酒店。一路上许多“短衣帮”都对孔乙己指指点点。一个常去咸亨酒店的酒客打趣地嚎道:“孔乙己,那么久不见,你是不是又在偷东西啊?你看你被打成这样,活该啊!”说完还放肆地大笑起来。孔乙己在一片笑声中,脸色一会儿青,一会儿白。但他又能说什么呢?只是不停地挪动着,挪动着。
随着背后那刺耳的笑声越来越小时,孔乙己来到了田野边。茫茫田野中几个农民正在劳作。孔乙己的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快感: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。那些没有知识的人啊,只能被别人看不起......”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孔乙己的思绪。他缓缓地望去,那那那...那不是丁举人的轿子吗?孔乙己不由地抖了起来,情急之下他用尽全身力气翻进了路边的'草丛里。谁知丁举人还是发现了他。丁举人慢慢地踱到孔乙己身边,“哟,那不是刁民孔乙己嘛,你还嫌没被打开心吗?今天竟敢挡本大爷的路,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?啊?说话呀,装什么死人啊?”说着,还用那双穿着官靴的脚踢了孔乙己几下。孔乙己痛得脸都扭曲了。可那丁举人仍不罢休,吩咐道:“来人呐,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扔进河里。我让你给我装死人。”孔乙己正要说些什么,却已经被扔了进去。水开始涌进他的鼻子・嘴巴,他费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挣扎着......
当最后一串泡泡浮出水面后,水面陷入了可怕的平静。丁举人仰天三声大笑。那笑声回荡在空中,像咒语般久久未散去。
天下起了小雨,雨滴冷冷地掉进河里......
孔乙己续写7
孔乙己用手向路边的巷子里走去,觉得路上的旅人仿佛都在取笑他一般,用上了另一条腿,加快了走了速度。
刚钻进巷子里,便累的把肩靠在墙上,一边喘气一边抬头看天。天暗了,也凉了。调整一下姿势后,继续往巷子里走,在狭窄的空间里挨着墙,没有什么人,一股莫名的踏实感窜上心头。
咔噔一下,撞到什么东西手掌一滑,肩顺着墙擦下来。疼,风从衣服磨烂的.口子进来,不想再动,孔乙己将乱糟糟的头往肩膀里缩侧身靠着墙,再也不想动了。
孔乙己续写8
又是一年中秋,中秋佳节,每个人都在和自己的家人团圆,吃着月饼,欣赏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,其乐融融。然而,在另一边,那是一个凄冷的角落,是月亮与太阳的光辉所照不到的地方,寸草不生,一片寂静,在那里,只有一层席子,一条单薄的被子,还有一个蹲在角落叹着气,为自己的明天担忧的人,那人便是孔乙己。
孔乙己本是在一家印刷厂工作的职工(还在试用期中),他的工作就是替人家打字,人家送来一份文件,他就在规定时间内打好送去。开始的一个月他还干得好好的,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打卡,对自己的工作也是认真负责,兢兢业业,经常被老板夸奖,是其他员工的'模范,得到了老板的高度赞赏,还获得了“优秀员工”的称号,老板承诺如果孔乙己坚持这样干下去,他的试用期可以提早结束,并决定给他双倍工资。到了第二个月,孔乙己便觉得这份工作实在是太无聊了,每天都差不多,他渐渐厌烦了这份工作,他开始迟到,偷懒,经常“缺斤少两”,少抄些,他还利用上班时间玩游戏,一玩就不记得自己原来的样子了,有时打游戏输了就特别生气,看什么都不顺眼,赢了就高兴得手舞足蹈,连自己的工作都给忘了。两个月之后,孔乙己的老板便将孔乙己“炒鱿鱼”了。
没了工作,孔乙己就没有了经济收入,生活日益窘迫,到了风餐露宿的地步。
孔乙己心想:这样下去可不行,再过几天,工资就该用完了,我要想想怎么办才行。去偷去抢?不行不行,现在是法治社会,再怎么样,我也不想去监狱过我的下半辈子啊!去乞讨?不行不行,那样太没面子了,好歹我也是一名大学生啊,再怎样落魄也不能做那样的事,要我的面子往哪搁啊!想来想去,孔乙己决定去找工作。于是,孔乙己的求职生涯开始了。
大街上到处都是聘职工作的,看,那有个替人家画画的工作,看起来好像不错,工资也挺诱人的。"咕噜噜~“孔乙己的肚子在打”空城计“了,他已经有好几餐没有吃饱饭了,于是,孔乙己马上去那面试。还别说,孔乙己还挺有两把刷子的,只见他拿起画笔,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一幅画,且画得栩栩如生,那里的人啧啧称奇,雷鸣般的掌声让孔乙己羞红了脸,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。结果可想而知,孔乙己被聘用了。
就这样孔乙己有安安分分过了几天,十几天之后,孔乙己又开始不安份了,“狐狸尾巴”开始露出来了,他找各种借口偷懒请假,二十几天之后,孔乙己提前拿到了这个月的工资,工资到手之后,孔乙己连笔带人都不见了,就这样,孔乙己又没了工作。
孔乙己拿到了工资,就立马用钱买了酒喝,短短几天,一个月的工资就被他挥霍一空了。钱用完之后,孔乙己回到了那个冷清的角落,他又陆陆续续找了几份工作,但他在社会上已经臭名昭着了,没人愿意聘请他,老板们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的情况,觉得他是个不靠谱的人,尽管很有本领,却好吃懒做,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,每次他去面试时,看到孔乙己的简历,他们都叹息着摇摇头。
孔乙己虽然多次碰壁,但他仍不放弃,他依旧一次次投简历,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,他失败过很多次,但在那一次,终于有人愿意聘请他了。
那是一个拍电视的,正好缺人,尽管只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,孔乙己也别无他法,只好同意。可是孔乙己并无表演天赋,不应该说是表演细胞都没有,一个普通的角色他都不理解,神态呆板,动作迟钝,因为他,导演“卡”了好多次,没办法,导演只好辞退了他。在辞退他时,导演语重心长地对孔乙己说:”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,但在表演,你确实没有天赋,我也听说过一些你的事迹,我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但你必须认清,你本可以有一份光明的前途,因为你的不负责任,让你失去了一次次机会,你要好好反省反省一下自己,要清楚自己擅长什么,在做一件事时,你必须全身心的投入,不能“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”,好了,我要讲的只有这些了,剩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,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,会有所悟的,今天辛苦你了,”说着,将工资拿给孔乙己,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孔乙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他感悟了,他终于明白了。
导演看孔乙己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,便为他推荐了一份绘画工作,孔乙己很感激导演,也重新认识,规划了自己的未来之路,他改变了自己,对工作比以前更加认真负责,并且对工作一直保持着那份热情,他的名声也从原来的臭名昭着变成了对工作一丝不苟,有着强烈的责任心。他每天反省自己,并对画画作更深的研究,空闲时间,他也一直写作,他的作文构思新颖,角度独特,每篇文章都有值得别人学习的地方。几年之后,他在绘画,写作等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,举世闻名,成为了一个被大家赞赏的好画家,好作家......
孔乙己续写9
秋天去了又来了,又是秋天主宰的时刻。我与往常一样,整天站在柜台里,专管温酒的无聊职务。突然,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从我眼前一瘸一拐地走过,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坐下,要酒要菜,慢慢地坐喝。这时,我打量了他一下:身材高大穿长衫,皱纹间时夹些伤疤,胡子花白花白的,戴着一顶帽子微压下,只能看得见他的半张脸。
不久,他吃饱喝足后,拐着来到柜台结账,掏出钱,说:“剩下的钱就当上次欠的十九个钱吧。”听着这声音很熟悉,可却觉得很遥远。“怎么?不认识我啦?”他面带微笑地摘下帽子,一副熟悉的面孔使我肯定了心中疑惑的答案。我惊讶地大叫一声:“孔乙己!”这时,正在算账的'掌柜停下了手上的工作,正在喝酒的短衫顾客也停止了喝酒,都惊奇地把目光投向柜台。
孔乙己有些害羞地向四周望了望,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,低头微微一笑。掌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揉了一遍又一遍,连问我他是不是在做梦,掐得自己的手都红了。店外的顾客好奇地追问孔乙己这几年怎么了,是不是偷别人的东西发财了,还是做乞丐捡到了宝……你一句我一言的,孔乙己弄得不知从何答好。此时,掌柜连咳三声,叫他们肃静,然后转头笑着对孔乙己说: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孔乙己先一句满口之呼者也后,说的话都很通俗了。他说:“至从被丁举人打折了腿来到此店喝完酒后,坐着用手慢慢走。寒冷的风吹得我直发抖,感觉活着太痛苦了,倒不如找个地方埋了自己”。“慢说慢说,先喝碗酒再说。”掌柜奉承地说。“我便来到一个地方,找来挖土的工具,经过几天后,坑挖好了,但天灰蒙蒙的,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,我就打算在凉亭里等雨下过之后再自我埋了。不出所料,下雨了。就在这时,有三人前来躲雨。他们有两位是大人和一个小女孩,男的穿黑色长衫,女的穿旗袍,身上戴着的不是金表便是昂贵的首饰。”“是不是因为他们你才有现在的样子?”掌柜自信地问,并陪了一个笑。“是。因为躲雨的时候,一条蛇从凉亭杆上掉在那小孩身上,咬伤了她。见此情形,我毫无忧虑的奋力爬过去把蛇丢掉,吸取小孩被咬伤的部分。”“哦,我知道了,为了报答救命之恩,他们就……”“嗯,他们找了一个神医把我腿治好,还让我当他们家的管家。”
突然,一声喊叫声将孔乙己叫走了,只留下一个微笑。我们大家望着他替贵妇人提东西的背影渐渐远去,默无一语。
孔乙己续写10
孔乙己在众人的哄笑中,有他的手,艰难地,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。一路上,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耻笑。他的脑海里有一双双鄙视的眼睛,有丁举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时候长大了嘴巴的狂笑。
看着自己用来走路的手,孔乙己所有的伤心刹那间涌了起来。无数次的考试,无数次的失败,无数次的被嘲弄,无数次的尴尬……心中的冷比这冬天凛冽的风还要冷。无数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夹袄,戳破了他已经在滴血的心。
就这样,孔乙己用手,在寒冷的鲁镇的小巷里没有目的地挪动着,蠕动着。那两碗酒带来的丝丝暖气渐渐减少,渐渐消失了。他的身后,留下了暗红的.血痕。终于,城隍庙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趴在土谷祠的门槛上,烟熏了无数年的城隍老爷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,自己每次科考前都会跪拜过无数回的城隍老爷冷冷地打量着他。忽然,城隍爷的嘴角动了几下,幽深的声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:“孔乙己,上大人孔乙己这几个字怎么到现在都没写成功?”孔乙己浑身一哆嗦。“哈哈哈哈哈!”城隍咧开他吃人一样的大口。孔乙己怔怔地呆在城隍庙门口的墙角。
阴云渐浓,夜风更劲,雪珠过后,雪花开始肆虐在夜色中。孔乙己望着迷迷蒙蒙的夜空,渐渐合上他浑浊的眼睛。恍惚中,他灿灿然坐在高头大马上,披红挂彩,前有回避肃静,后有锣鼓喧嚣,远远地,丁举人笑逐颜开,小步疾趋:“孔大人……”
……
第二天,雪停了,孔乙己成了一坨冰。几天后,孔乙己所在的地方,渐渐化成了一滩污浊的水。
这回,孔乙己是的确死了。
孔乙己续写11
大雪一点点将鲁镇包裹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城市。
孔乙己青白的嘴唇一点点打颤着,双手用破夹袄一点点搓着热气,双眼上的伤口早已被冻的没了知觉。他轻轻地咳着,肚子也被饿的抽搐了,他一点点俯下身子,试图寻找着一个支撑点,却不奈整个身子摔到在地,全身不断地打着冷颤。
“呦!这不是孔乙己么?该死的`偷书盗贼!”,丁举人半蹲着居高地看着孔乙己,鄙夷地笑着。“呸!”孔乙己嘬起一口唾沫向丁举人吐去。丁举人愤愤地用手檫拭着,大吼:“来人,孔乙己不是要书嘛,来,给他!”家丁抱了几本书到孔乙己脚边,丁举人讥笑着:“来人,他不是冷么?给他点火!”家丁将离孔乙己最远的几本书慢慢点燃,孔乙己大叫:“书,书,书!”用尽力气爬了过去,却已深陷火海。火光将丁举人的脸蛋照得格外的扭曲。孔乙己默念:“死时与书合葬,幸哉!幸哉!”
初春,人们走出家们,耳边都是爆竹声,人们慢晃着走向鲁镇的各处,孰不知,脚下正有着“一”人捧着书浅笑……
孔乙己续写12
孔乙己用他那双细瘦似鸟腿般,上上下下还满布着各色伤痕、疤痕的手臂,慢慢地朝外“走”着。盘腿下的蒲包在地面上摩擦,发出一下一下刺耳的“沙沙”声。
出了咸亨酒店三四步不远,酒客们的笑声方才渐渐停息,消失在孔乙己的耳际。唉!姑且找个安顿自己的去处罢。孔乙己想着,便朝了一个方向,继续用手“走”着。一短衣酒客正朝酒店走去,瞥见地上的身影,眉头一皱,刚想绕开,又忽然发觉地上的,不是哪个叫花子,倒是孔乙己。他立马停下脚步,一边打量,一边大笑道:“这不是孔乙己吗?!怎么成这副模样了,也不知道这回是上哪偷去了呦!”孔乙己连头也抬不起来了,自顾自地向前挪去。“短衣”见他不作声,便觉得无趣,又欢喜地朝咸亨酒店去了。
孔乙己仰头望了望天,太阳已变成了红彤彤的一小颗,在山头快沉得没影了。天色渐暗,随着孔乙己在道路上向前挪,行道之人渐渐少下去了。碰上孔乙己,他们都无一例外地显露出鄙夷的神色,避而远之。几个还没回家的小孩子,见了孔乙己这副颓唐可笑的模样,哄笑着跟在他后头,模仿他盘着两腿用手在地上“走”。见孔乙己转过头来,孩子们又哄笑着跑散了。孔乙己羞愧难当,无地自容,觉得读书人已然斯文扫地。他加快了双手“行走”的速度。终于,街道上空无一人,天色昏黑。孔乙己也恰在巷子里的一个极不起眼的屋檐下,安顿下来。
气温已比午时低出许多了。孔乙己所处的深巷里,虽没有风吹进来,但也寒气逼人,足以冻得孔乙己直打颤。身上那件仅有的破甲袄,肩部又被挂蒲包的草绳磨破一块。冥冥之中,孔乙砸吧了一下嘴,想捕捉到一丝丝酒气。本就不多的酒味早已散得干干净净。饥寒交迫使他越发清醒起来。身无分文的'他头脑中竟多出了几个荒唐的想法:回到咸亨酒店暖暖身子?没有一分钱了,没有人会让我进去的。或者,讨点东西呢?不!我在想些什么呢,我可是读书人,怎能做乞人干的事!
天完全黑了,孔乙己已经看不清眼前有什么事物了。气温骤降,本就瘦成一团的孔乙己愈发痛苦起来。裸露在空气中的累累伤痕,在此时无比的疼痛,摧残着他的意志,使他差点要昏倒下去。突然,不远处出现一丝光亮,惊得孔乙己一下子抬起头张望。原来是一个女人提着油灯,出来收取晾晒好的衣物。孔乙己正要把头埋下去,那张油灯却不偏不倚地照出一件刚洗好的、洁白的长衫来。孔乙己一下子怔住了,干枯和沾满泥土的手放在喉咙处,紧紧抓着,痛苦地在撕扯着。灰黄的皮肤下,血管跳得很快。他的双眼先是瞪得老大,又很快失去了神采,昏黑下去了。万分痛苦中,孔乙己终于闭上了双眼,向后倒下。
三更时分,孔乙己确实死了。
孔乙己续写13
短衣帮照常来喝酒,他们闲谈时提起了孔乙己:“那个老头子,自从被了腿。呵呵,现在过的连乞丐都不如了。”
“就是,上次在城隍庙见过他一次,蓬头垢面的。有人给他吃食,还说些什么君子固穷,什么不受嗟来之食。真是好笑。”
听了他们闲谈,我又是高兴又是悲伤。孔乙己还没有死,但他过的却如此悲惨,让人叹惜。
忙活到了年关,店清闲了下来。掌柜也一改常态,竟然笑容满面,怕是这一年赚了不少钱吧。他也给我们放了假。我一下子没事了,竟不知干什么好。突然想起了孔乙己,他还活着吗?他还像以前那样让人快活吗?我动身去城隍庙找他。
一路上雪很大,好几次差点滑倒。到了城隍庙,发现这早已破烂不堪。这年头,神仙也帮不上忙。孔乙己确还在这里不过气若游丝,脸冻的发紫,周围都是树皮、草根,好像有咬过的.痕迹。我不由悯惜他,问他要不要热粥。他也像认出了我,但只是闭着眼摇了摇头,嘴微微动着。我凑过去听,却也是什么之乎者也。
我看天太冷,便生了堆火。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,眼睛盯着火,好像笑了笑,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吧。过了一会儿,我觉得有些不对劲,去探了探孔乙己的鼻息。
孔乙己,他确是死了。死时还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衫。
孔乙己续写14
孔乙己艰难地挪动着身体,费了好大劲才到了个包子铺旁。他就静静地坐在一旁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店伙计手中的大白馒头,咽两口唾沫,眼中早已放出了金光,这一坐,就是几小时。
天色渐晚,冬夜的风呼啸而至。包子铺正收着档,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。孔乙己挪到了包子铺门口,对着店小伙说:“你......你可以给我个包子吗?没馅的都好......”店小伙看着孔乙己衣衫褴褛,还折了腿,心生鄙夷,满脸不耐烦,说道:“老东西,凭什么要给你包子啊?呵!考不上秀才还不干活,活该!”又啐了口唾沫在孔乙己身上,关门走远了。孔乙己神情迷离,自嘲地勾了勾嘴角,说:“早知如此这般落魄,何必当初啊!”随后,他在黑夜中,借着月光,在地上胡乱摸着,忽然他抓着一些白色的小碎屑往嘴里塞去,津津有味地咀嚼着。他一小粒一小粒地塞,慢慢地细细地嚼着,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这美味。那正是馒头屑,也是孔乙己品尝到的最后的美味。吃完了馒头屑的他又静悄悄地往一个毫无生机,蜘蛛网密布的地方挪去。他憔悴地靠在那深幽小巷尽头的角落,隐蔽得让人压根没法察觉。他抬起深邃的眼眸,望着弯弯的月儿,月光斑驳地洒在一旁的石头上。他万分艰难地从破衣深处掏出纸墨,颤抖地写下:今生怕是与秀才无缘,只愿下世能予吾多智,莫被取笑……
冬日的早晨,太阳迟迟未现。乌云密布,雷雨将至。孔乙己蜷缩着身子,面色异常苍白。他安详地紧闭着双眼。“哗啦、哗啦,轰隆,轰隆......”,雨水混着尘土一齐溅在孔乙己身上,但他也只是闭着眼,一动不动。雨后初晴,又忆昨日月光点点,瑟瑟寒风入骨,刺骨,现予阳光,无用。人已逝,载愁今生就此别过。
泽凡说:孔乙己生活的年代,人们受封建思想的荼毒深远,冷漠的人心,甚至连一个社会地位不高的.店小伙,都有着鄙视的孔乙己心理。黑暗的社会,让孔乙己无处藏身。我想通过这篇文章,表达鲁迅想要揭示那时社会芸芸众生的昏沉、麻木病态,以“引起疗救的注意”。
孔乙己续写15
且说孔乙己最不风光、也是最后一次“走”出了咸亨酒店。 他听到了别人的欢笑声,但他早已是满心颓丧,满心悲凉。是什么支持他的身体?他不知道。他像具死尸一样麻木,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身体。 “听说了吗?小六子是…”不知是谁的声音这样大,这样尖锐.几乎将孔乙己吓懵了。
“是谁,谁在说笑?他在说我么?”孔乙己想到这儿,浑身一激灵。 我与人无冤无仇,干吗要说我?那,那声音怎么如此之熟?难道,难道是……他?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断的双腿,心中的恐惧已是难以形容。他竟然能在又饥又冷的情况下,以惊人的速度“走”了好久。他慌了,乱了,脑海中一片空白,心中只有一个字:逃。 最终,他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靠直了身体。 风又大。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脸上总带着恐惧的神色。他很累,闭上双眼休息。忽然,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。 --是马车,马车!他们,他们追来了! 孔乙己睁大双眼向前看去,隐约有马车过来的样子。孔乙己想逃,可哪有力气呢?他闭上了眼睛。 “啪!”孔乙己吓一大跳,努力睁开双眼
。他看到一个蓝色的小口袋,也许是方才那驾车人掉下的吧!--里边是什么呢?钱吧,一定是钱。 孔乙己眼前顿时一亮。钱,可是好东西吗!于是他努力伸手去钩。 --钱!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钱呢,说过要还的。不还,别人把我孔乙己当什么人?有钱了,该干什么?考举人。考上举人呢?打,打丁举人,丁举人……这时,他的眼睛瞪大了起来,说:“那还是我这个孔乙己干的么?我还是自己么?”
刹那间,他只觉得无数双丁举人的眼睛瞪着他,疯狂的、奸诈的、残忍的……他倒下了,紧紧蜷成一团。 第二天,有人从这儿经过,看见了一幅古怪的画面:一个怪人,紧蜷成一团。手边不远有另一个人的'头骨,白森森、白森森。 别以为那是什么好画面,当时吓晕的就有一个人,外加一匹可怜的老马。 我想.这是孔乙己受到的唯一的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最优厚的待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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